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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已经好些天没见到阿泽了。”
江小小神色落寞地说着:“一直都是他单方面跟我联系,以前他每天都会至少给我发两条消息,一有时间就会来看我,但他这次……”
她抬头,故作坚强地笑笑:“抱歉,我也找不着他,你们去别的地方问问吧。”
“你真的不知道,苏正泽现在在哪吗?”时安盯着她问。
江小小强颜欢笑:“抱歉,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时安:“周姮玟呢,你也不知道吗?”
江小小明显顿了一下,然后面露迷茫:“谁?”
时安走到病床边,手撑在床边,整个人压下去,倾身靠近江小小:“怎么,你连催眠都给她下了,却不知道她是谁吗?”
说话间,时安快速地握住江小小的手,江小小瞬间就像吓到一样,快速地把时安的手甩开,就像甩掉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,且力道很大,一点都不像一个病人该有的力气和反应。
时安被甩开手也不恼,甚至微笑地看着江小小:“江小姐怕什么?”
“……”江小小也知道自己反应太大了,她笑笑,“我以前遇到过一些事,害怕被人突然碰到。”
她解释着,然后主动将手放在时安的手背上:“这能说明什么吗?”她碰了,然后呢?
时安现在,还敢将人带进梦里吗?
“你们干什么?”
一个医生突然进来,看到封砚卿和时安,冷着脸大喝。
封砚卿蹙眉,他已经布控好了才对,怎会让一个医生这时候进来?
床上柔弱的江小小突然朝那医生喊道:“救救我,他们要杀我!”
医生毫不犹豫就信了,并在第一时间摇人,然后两个护士带着安保闯了进来。
他们不由分说的,一来就冲向了封砚卿和时安。
但封砚卿在外面的保镖却没有动静。
封砚卿挡在时安面前,冲到最先的是一个手持电棍的安保,封砚卿抓住对方扬起要打下来的手腕,将其手臂扭转,再一个过肩摔丢出去。
剩下的几个安保自然也不会是对手,被封砚卿轻松解决,最初的那个医生想要绕过封砚卿到时安那去,封砚卿手快地拦住他,却不想,那医生竟然偷偷掏出了一把手术刀,朝封砚卿的腰上扎去——
“小心!”时安喊了一声,甚至想冲过去撞开那个医生。
但她自己也被拉住了。
她回头,看到江小小在对着她笑:“我们可以再来谈谈,关于我认不认识那个周姮玟的事?”
时安冷冷地对她对视,最后还是放心不下地转头去看封砚卿的情况。
封砚卿并没有被那刀扎到,连保镖头子都打不过他,他又怎么会怵几个保安和医生。
但明明几个联手都不是封砚卿的对手,却十分难缠,好像江小小是他们多么多么重要的人,他们为此而拼命,一次次打倒,还能一次次站起来,甚至,外头还陆续有保安和护士医生过来。
时安看着他们那不太对劲的疯狂神色和发红的眼睛,话是对江小小说的:“你在这疗养院挺长时间了,这儿都快成你的大本营了吧。”
从江小小生病开始,苏正泽就把她送到这来,前前后后治疗数次,病情反反复复,时而有好转,时而又恶化,确实是不短的时间。
一个那么厉害的催眠师,早就把这的人逐一掌控了吧。
“我知道你们早晚会发现我。”江小小从病床上坐起来,贴在时安身后,“你说,我为什么还待在这不逃,还等着你们找上门呢?”
“因为,这儿就是我给你们准备的啊。”她几乎贴上时安的耳朵,“你看,你哥哥现在手里有了武器,他到最后会不会疲于应战,直接给他们几刀,将他们全杀了啊?”
封砚卿手里拿的,是刚从那个医生手里夺走的手术刀,而他面对的,是一个又一个扑向他的保安、医生和护士。
保安可能有点战斗力,但不多,医生护士全凭“上头的热气”,封砚卿那拳头可不是盖的,打重了肯定重伤甚至直接打死。
到时候他身上得背负好几条人命。
别说封家家大势大,能压下这个事,这个疗养院背后资方不小,且他们进了江小小专门给他们设计的贼窝里,怎么可能没有后招?
估计就等着封砚卿下手杀人呢。
时安忧虑地看着,江小小却轻笑一声:“你管他做什么呢,怎么的,你还担心起他来了?有没有可能,他从一开始接近你,就是在利用你?有没有可能,封家的诅咒,就是因为封家的祖先,做了什么对不起当年梦妖的事,才被诅咒的呢?”
“那有没有可能,”时安眼睛盯着封砚卿那边,“你说的这些,我都知道呢?”
“那你知道,我做这一切,是为的什么吗?”江小小再次握住了时安的手。
时安发现不对时已经晚了,她视线开始模糊,最后的画面,是封砚卿掀翻扑向他的人,反身朝她伸手——
然后她眼前就黑掉了。
再睁眼,她已经在梦里了。
是一个很美丽的场景,她和江小小在一片云朵上。
是很大的一片七彩云,挑眼望去,她们在天空中,除了脚下,绵延出去,是一朵又一朵不同大小,既像棉花糖,又是七彩之色的云朵。
很有童话的感觉,但比起童话的美丽梦幻,在这,还多了壮观,给心灵带来不一样的震撼。
时安收回目光,看向站在她前面的江小小:“你也是……跟我一样的?”
“是,也不是。”
江小小背着手,踩着软软的云,来到时安跟前一尺不到的距离,她望着时安,眼神迫切火热,但看的却不是时安,好像是时安灵魂里的谁:“但我做这一切,都是为了你……身体里的他。”
时安隐约明白了什么,却还是假装不懂:“什么?你说谁?”
江小小抬起手,抚摸向时安的脸颊:“师父,我终于找到你了,你还是不肯出来见我吗?”
如果,这放在电视里,或许会是感染的一幕。
为了再见到自己“亡故”的师父,付出一切寻找,可能还跨越了百年、千年……
可实际上,时安只觉胸口传来一股不属于她的烦躁之意。
“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