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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要刻意说情话,季希不会,但如果是说心里话,并不难。
从未因为谁这样情难自禁,不知道乔之逾能否感觉得。
无如何,想说出来,就像乔之逾耐心给安全感一样,也想给乔之逾足够的安全感。
手压靠近心脏的地方,能『摸』的心跳,听季希说“只有你”时,乔之逾的心率也不受控制。
“感觉得。”乔之逾轻语答着,要心口炸开了,哪能感觉不。
季希『露』出笑,只对乔之逾的、独一无二的甜笑。以前欠下了太多主动,从现开始,想好好弥补。
“刚刚逗你玩,有生气。”乔之逾双手继续环住季希的腰,反过来低声:“我有那么心眼吗?”
搂一起说话时,两人脸贴得极近,唇就快贴一起的近。
要是以前,季希肯定要扭捏,不过现渐渐放开,不收敛。还是那句话,觉得乔之逾面前,怎样好,可以保持最放松的状态。
“有时候是。”季希悄声笑说,怕声音太大,被隔壁的『奶』『奶』和妹妹听什么。
“你再说一遍。”乔之逾说着,故意把自己的唇似有似无往季希嘴边蹭。
这样的对话们之前也有过,但跟眼下的感觉不一样,时,季希只感觉了乔之逾的媚和诱『惑』,包括靠近的每一缕呼吸。
“有时候是心眼。”季希听的,真再说了一遍。这是实话,比如提陈煦时,明明有好好解释过。
“你的意思是我今晚心眼?”乔之逾边说,边季希腰轻轻『揉』了两把,顺势再抱着,出其不意压倒床。
“嗯——”季希怕痒,憋气憋笑,不敢有太大动静,可越克制着不发出声音就越想发出声音。只得强忍,极限了,还是低声笑了起来。
就这样,季希轻而易举被乔之逾压得死死的,两个人躺下去的时候,注意轻重,碰得木板哐当响了下。
这一声太大,季希和乔之逾吓了跳,瞬间一动不动,保持安静。再对视着,无声笑。
“我开玩笑的。”季希怕乔之逾还折腾自己,先示弱。
乔之逾拨了拨季希头发,垂眸看着淡红的脸颊,修长的手指慢慢摩挲,慢悠悠笑说:“我看你欠收拾。”
的每一句话是用气息说的,再配笑,『性』感得要命。季希看着,忘却了回答。
又用这种眼神看自己,乔之逾胸口起伏,手心摩挲得季希脸颊越加发烫,指腹轻轻擦着下唇瓣。抱久了会想接吻,又或说,不止接吻。
季希仰卧着,乔之逾唇压过来时,捧住了乔之逾了脸。
乔之逾停下动,命令:“让我欺负下。”
季希默笑,看了乔之逾一会儿后,细长的手臂勾住乔之逾脖颈,后闭眼含住了乔之逾的唇,下一刻,一寸一寸主动吻起来。
乔之逾半睁着眼,依稀能看季希亲得投入的模样,唇边勾了勾,似乎明白了季希这么做的含义,于是缓缓垂眸,温柔回吻两下,任凭季希甜腻索取。
浅浅尝着甘甜,最终还是演变了你追我赶的动情深吻。接吻要两个人同时主动,才更有感觉。
“咳咳咳——”
隔壁房间传来季『奶』『奶』的一两下咳嗽声,还有折叠床的嘎吱声,隐约能听季楠『奶』『奶』要不要喝水。季『奶』『奶』大概说了要喝水,因为又传来开门声和轻轻的脚步声。
季希和乔之逾百般纠缠的唇舌这才意犹未尽松了开。两人搂一起,额头贴着额头,心翼翼换气,低调克制,只是又有点忍不住,不住亲着对方唇瓣,不发出声音地亲热着。
“我再帮你按按腰。”季希心不焉说,心跳如擂鼓,尤其是现乔之逾心口的柔软正压同样位置。
“不用按了。”乔之逾一方面怕季希累,另一方面,让季希碰的腰,怕自己更难受。
季希也舒服不哪去,不清楚乔之逾是不是有相同的感受。或许有吧,其实刚刚们接吻时,觉得乔之逾的神情,好欲。
看过点女人之间的电影,对有些方面并非迟钝,甚至能说敏感。
屋子的隔音实是太差了,还能听季『奶』『奶』跟季楠抱怨住院费贵的事,碎碎念了好一会儿。老人耳朵不太好使,说话也习惯『性』提高自己的嗓音。
再过了一阵,才彻底寂静。
乔之逾『摸』枕头底下像有什么,挪了挪头,从被褥下『摸』出一个线圈本,封面写的是错题集。
“你妹妹的?”乔之逾。
“是吧。”季希接过,随手一翻,呆怔了下,哪里是错题集,分明就是个账本。
季希信手又翻了几页,面清清楚楚记着这几年给季楠的学费以及声乐课费用,每一笔记着。
乔之逾:“账本?”
季希缓了缓,才失神说,“我妹妹学声乐的,里本来打算让念书,我帮交的学费,每一笔记着。”
为什么要偷偷记账,答案显而易见。
“也不想让姐姐吃苦,你有个懂事的妹妹。”乔之逾『摸』着季希肩膀,安抚。也难怪季希之前要做那么多兼职,声乐课的开销不。
“嗯。”季希合线圈本,又塞回了原来的位置,假装有动过。不打算跟季楠说开了,这也许就是季楠的精神支撑了。
乔之逾:“宝贝。”
季希:“嗯?”
乔之逾脸颊蹭蹭季希额头,“好起来了。”
季希眯眼笑了笑,声念着:“好起来了。”
这句话,季希和乔之逾曾心里对自己说过,但刻体会得深刻,有对现的欢喜,还有对将来的憧憬。
季希将脸贴乔之逾怀里,依恋搂着,肆无忌惮想着以后的生活。乔之逾也是如,想着,有一个真正属于们、也属于自己的。
有些东西,们太缺了,幸运的是,们恰好能给彼。
*
回北临后,下了两场雨,气温断崖式下跌几度。
最讨厌的冬季快来了。
季希睡床,裹了裹被子,觉得有点冷,瞥见窗帘飘了飘,才发觉阳台的窗户关紧。
又钻出被窝,跑去关窗。这么来回跑一趟,被窝里一点热气散了,睡意也了。
乔之逾一个人躺床,也睡不着,特别是被褥还隐隐沾着些季希的味道。前几天们每晚睡一张床,习惯了,今晚突一个人,格外冷清。
以前一个人睡时,也不觉得这么冷清。
想了想,乔之逾拿手机拨通了季希的号码。
季希看乔之逾打来的电话后,迟疑了一下,毕竟们几分钟前才打的视频电话。指尖滑了滑屏幕,贴耳畔接听。
“季老师。”
“睡不着么?”
“你不也睡?”
“快睡了。”
典型的话找话式聊天。
可就是乐其中。
“有件事忘了你。”乔之逾倚坐床头,一只手撑一旁的枕头,切入正题:“明天晚你有时间吗?”
“有。”季希已经开始笑了。
“乔总功课有点落下了,”乔之逾百转千回,说着,“你明晚,能过来帮忙辅导一下吗?”
季希听出了乔之逾的潜台词,咬唇笑着,也许是和乔之逾相处久了,也学了乔总的恶趣味,故意一本正经地说:“学前班的功课你不会辅导?”
闷葫芦出息了,乔之逾笑了阵,又语调慵懒说:“你要是不过来,我就自己辅导了。”
跟打太极似的。
季希还是一本正经的语气,不缓不慢:“那你,自己辅导?”
“季希——”乔之逾无奈的,干脆抛直球,略微命令式的口吻:“明晚过来睡,我一个人睡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