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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如现在。
她头发虽短，但修剪得很整齐，露出一对小巧可爱的耳垂。眉形和眼形都很好看，鼻梁坚挺，唇瓣微薄。往下，露出一小截白得晃眼的脖颈。
随着她呼吸微微起伏的，原来不是胸肌。
“你看什么？”
徐厌觉得自己魔怔了，就连她此刻说话的声音，都觉得和以前不一样了许多。
殊不知，寻惜关掉了变声器，用的是自己原本的声音。
“还看。”
寻惜侧了侧身，站在他身前，遮挡住门后投来的灼灼目光。
徐厌耳尖微红，回神，动了动唇：“秦晴，知道你是女生？”
“嗯。”
“宋姨也知道？”
“嗯。”
“该不会连马老师也知道吧？”
“嗯。”
因为这几声“嗯”，徐厌心里那杆秤像是彻底失了平衡：“为什么告诉她们却不告诉我？”
寻惜看着他因为着急微微努起嘴的样子，有点萌。
【……】小姐姐丧心病狂！
寻惜一本正经实话脸：“我没告诉过她们。”
“那……”
“秦晴应该是从方宸那里得知的，宋姨是自己看出来的，至于马老师，之前办转校手续，是她太处理，应该是那个时候知道的。而且，你没问过我。”
徐厌哑口无言，竟然还觉得她说的有点道理。
合着就自己看不出来反应迟缓，还不知道问？
“那你和秦晴的事，怎么解决？”
“已经和马老师说过了，她会和几个老师和主任说一下，没大事。就是同学那边，我还没想好该怎么……”
她话说到一半，徐厌忍不住“嗯？”了一声。
低沉的，尾音微颤的，带着些许蛊惑人心的。
寻惜抬了抬眉，眼角微微弯着，压低了声音说道：“不太想穿裙子，怎么办？”
“……”
徐厌脑海中瞬间有了画面，只是，画面里的她，是好看的。
他为这样陌生的自己感到一丝不争气，声音硬朗了几分：“不想穿，就不穿。又没人逼你。”
寻惜脚微抬，朝前走了一步，两人距离拉进，呼吸交织。
“那你想看吗？”
徐厌呼吸一窒，心跳像是突然被人按下了暂停键，咯噔跳了一下。
浅浅的五个字，却在他脑海中不断重复，留下回音。
想看吗……
看吗……
看……
就在他心神不定鬼使神差，几乎在下一秒就要脱口而出那个字的时候。
“惜哥——”
长长的胡同口蓦然传来一道女生响亮的喊声。
是秦晴。
她从那头跑了过来，叽叽喳喳说道：“惜哥，我还是有点担心，就想着来找找你。这儿的路还挺不好摸的，我转了几圈才找到这里，正好看到了你，嘿嘿嘿！”
秦晴后知后觉才发现学神也在，咬了咬唇角：“那个，刚才，没打扰到你们吧？”
“没。”
男生闷声落下一个字，转身进了院子。
秦晴愣了几秒，小声嘟囔道：“怎么感觉我一来，学神好像不开心了似的。”
寻惜笑着摇了摇头，问道：“吃早饭了吗？”
“哦哦，还没。”
“那先进去吧，我问问宋姨还有没有饭。”